霧霾清早散文
月兒在《羋月傳》被孫儷扮相,卻不能挺身在天,不知是霧濃重了霾,還是霾濃重了霧?總之,天地“廣袤”,時空壓縮,在視線不足五米開外的空間,莫說星星無影無蹤,就是月亮也不見經(jīng)傳。天色黑暗,有白色恐怖的霧霾遮云蔽日一般,在黎明時分,擋住星漢的光影。
平日的路燈,舉若如日,燦燦光輝,被厚重的霧霾吸附著,光影陳勁,努力地從霧霾國里掙脫,終于在小可地域,發(fā)送光亮,光的陷落,不是直線投射,而是曲曲折折,如中國火箭軍的折線導(dǎo)彈。因此,光澤漫侵入周遭霧霾,一粒粒光子分別調(diào)閱霧霾中的粉塵,似晨露一絲絲滑落蓮塘菡萏一樣,別樣的美意在霧霾中演化為日的光球。中心是白色的,叫我想到著名詩人綠風(fēng)攜帶夫人白心,一個寫詩的'女人。球體黃環(huán),瘦小的邊環(huán)。最外側(cè)是光波在霧霾中擴(kuò)展,有云氣的光環(huán)隱約可見。仔細(xì)看,電線桿銀白如絲線,垂直在光球的左側(cè)。下面的車輛,緊膚于霧霾深深淺淺處。遠(yuǎn)處的燈漸減變小,該不是屈服于霧霾的淫威之中?只是小光球的仁蓋不住外環(huán)的光裕,把霧霾的氣氛透露出一些。光球之間,樹木云淡一般,又好比國畫的高手,調(diào)弄丹青,于似有似無之間。右側(cè)的樹木依稀可見,但總覺得似天空黑云,有墨跡的濃郁,只是邊界不停歇,因霧霾氣上侵襲,飄動欲飛的樣子。
人是自然的一員,霧霾亦是一員,走在時空交織的當(dāng)下,沒得選擇,我們與霧霾不期而遇。無論喜歡還是不喜歡,霧霾如影相隨,不離不棄,總在我們的世界盤旋。
佛陀有眼,在峨眉山佛光巖顯身,而觀音菩薩近在香山,卻也沉默寡言。柏拉圖的《理想國》沒有記述,倒是清代有澳門醫(yī)生進(jìn)行過論證,說那康熙、乾隆或死于霧霾。英國倫敦霧都有名,今不同,舉凡華夏之地,取代彼,取代重慶的比比皆是。時代在前進(jìn),一路風(fēng)雨兼程,就成了八千里路霧和霾,喜相逢,在鷹城清早的時候。此時此刻,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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