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雪的文章
文章是篇幅不很長而獨立成篇的文字。下面,小編為大家分享有關雪的文章,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有關雪的文章一:
19XX年我從汝南師范畢業(yè)后回到家鄉(xiāng),被分配到嶺王中學任教。那個地方地處三縣交界,離鄉(xiāng)政府有二十多里,離我的家也有十多里地并且全是土路,是一個畢業(yè)前我連名字都很陌生的地方。當我騎著嶄新的自行車一路打聽著走到地方時,我的心涼了:這是一所村級中學,緊挨著村小,只有兩排破草房,學校里除了校長和會計之外,其他教師全是附近村莊的民辦教師,學校周圍全是村莊和莊稼地。
學校沒有寢室和伙房,老校長就住在辦公室隔壁的一個單間,門口長著一棵歪脖子大柳樹,柳樹上掛著一只黑黑的鐵鈴。老校長熱情地把我領進他的住室,他說學校全是老教師,這些教師在教學的同時還得種地,現(xiàn)在的教材知識越來越深,他們感到非常吃力。他多次向教管站要人,去年是分來兩個中師畢業(yè)生,連看一眼都沒來就調(diào)走了,希望我能留下來,能給后來的帶個頭。住就先和他住在一起,吃也吃一個鍋,另外,村里每月補助50斤小麥。為了歡迎我的到來,老校長還買了一只雞,讓全校13個老師喝了一頓雞肉面片。
放學后,整個校園一片寂靜,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彈起了吉他。伴隨著清涼的音符,我的淚也默默地流了下來,感覺自己就像在波浪上漂浮的一片樹葉,一切都是那么無奈,自己分明是被發(fā)配到這個荒涼的地方。老校長就那么靜靜地聽,看我流淚。一直到我停下來,他才慢慢告訴我:“我非常理解你。其實,一個人就像一枚螺絲釘,在其他不需要的地方只能是一點廢鐵,只有在真正需要的地方,螺絲釘才能發(fā)揮自己的作用,成為一枚永遠閃光的螺絲釘,而不是一點廢鐵。”老校長的話讓我愣住了。
到了冬至那一天,正好下了一場大雪,一個陌生的男子找到我,自稱是我在校時一起寫詩的女友的父親。給我送來了以前我贈給女友的許多有關詩歌創(chuàng)作的書和詩集,冰冷冷地擲下一句話:“寫詩不能過日子!蹦翘欤@場大雪也籠罩著我的感情世界。想想自己贈給女友的那么多書一本不少地又被送回來,自己又何必自作多情。原以為是刻骨銘心,打開一看,只是輕煙一縷,往日的一切都是一場游戲一場夢。老校長看我沒魂似地呆了半天,夜晚就默默地準備了一盤酸辣拆散和一盤老花生米,從床底下拿出了兩瓶“永樂仙”酒。我真想一下子醉過去再也不要起來,因此喝得很猛。漸漸地麻木起來,連思維也僵硬起來,我真的無法讓自己從痛苦的泥潭中解脫出來。老校長仿佛年輕了許多,和我碰了一杯又一杯,下酒菜沒有了,老校長端著盤子來到落有厚厚積雪的柴垛前,用手挖了一盤雪,說:“這雪只是一般的雪,但放進盤里便成了菜,便成了皇帝也可能沒有吃過的涼拌自然雪花。快點嘗嘗!”我用手抓一把塞進嘴里,真的是冰涼爽口,酒意立刻消了許多。
我開始反省自己,值得死去活來嗎?這場感情游戲就是一場大雪,雖然有雪花,但雪花是不可能結(jié)果的。
1994年,鄉(xiāng)里把柏油路修到了學校門前;原來的村級中學變成了鄉(xiāng)級中學;借“普九”的光,學校又建起了教學樓和宿舍樓;老師幾乎都換成了大中專畢業(yè)生。由老校長做媒,我娶了他高考落榜的侄女,并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后來,因為我成績突出,逐步走上了領導崗位……
每逢冬季下雪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老校長,想起那盤涼拌雪花。
有關雪的文章二:
絨雪紛飛漫天涯,晶瑩炫舞,飄飄灑灑,滿世界銀裝素裹。披一件御寒衣,漫步山野,任這冬的精靈輕觸臉頰,絲絲寒涼,卻有些許柔媚漫過心房。
回眸那一串或深或淺的足印,歪歪斜斜,最初的落下,已被絨雪覆蓋,不在清晰。恰如人生,走過的經(jīng)年已被歲月掩埋,只有那些刻在心上的念沉淀在記憶的長河,滋生在午夜,侵入夢魂!
驀然,那山腰間的一抹紅映入眼簾,雪壓紅梅俏,幾樹梅花,傲霜而立,滿枝含笑。梅花!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為你賦一曲千古絕唱,抒一魁不朽辭章。有多少郁結(jié),看見你一心向暖,便心生寬闊,頓展眉梢。你獨自綻放在素色的世界,盈一縷暗香,在萬物凋零的季節(jié),依然燃燒著生命,絢爛一季芬芳。你的血液,一定煉入了劍的魂魄,才會把千里冰封踩在腳下,傲首綻放,醉染山巒!
噢! 梅!你是花中君子,鏗鏘傲然,不與百花爭春色,卻留香甜在人間!不留戀俗世浮華,不畏懼三九嚴寒,任血侵染花瓣,笑顫枝間,給蕭瑟的大地增添一抹笑嫣。你錚錚傲骨,俏笑嫣然。鐘情與你,曾在苦澀的歲月,你的梅魂根植與心,感染著我一心向暖,笑對明天!
再次尋你,只為經(jīng)年的夢依然相牽,遠離喧囂尋一份靜然。曾離開許多年,在繁華的都市丟了心的安然,人生的負累漸漸的給心蒙上了縷縷塵埃,找不到從前的那份清澈簡單。只想回歸自然,洗濯靈魂,放牧禁錮的心緒,任夢飛回經(jīng)年!
一首輕吟縈繞耳畔:
風雨送春 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
她在叢中笑
一路高歌,一路陽光普照!
有關雪的文章三:
生活在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的祖國北疆,最令我難以忘懷的還是初冬的大雪。
秋末冬初的時節(jié),我喜歡這白雪的來訪。這個季節(jié)的風沒有往日的威嚴,漫天雪花靜靜,漫天紛飛。如天女散花,飄飄灑灑,彌漫天空。又如朵朵蘆花,飄舞在眼前,柔情似水,美輪美奐。鵝毛般雪花,無聲無息地落著,輕輕柔柔,任雪花悠閑的飄灑。葉子張開小手,接滿雪花,金黃的色彩,在潔白的映襯下更加鮮艷。天空中,雪花輕盈的飄舞,舞累了就躺在地上休息,白白的毯子上,雪花盡情的跳著,舞著。舞姿柔美,像無數(shù)白衣女子演繹著一曲靜美的舞曲。不多時,雪花會無怨無悔的在葉子上,大地上化作水。因為,似乎還舍不得離開的秋天會用溫暖的愛,把雪的深情融化。
大自然造就了這季節(jié)的精靈,造就了雪。沒有雪,你怎會感覺得村莊銀妝玉砌,天地一片蒼茫,生命博大精深?東北最美的雪,只有在初冬到來之后至春季來臨之前才有。這里的人們,生活雖然卑微,但并不自卑;雖然疲憊,但并不自怨。在城市的喧囂中,是什么讓一顆顆潔白的心靈遠離歲月的塵埃?是雪。雪飄來的時候,大地的萬物靜立不動,雪地里的人們和遠處的樹木構成一幅清純的淡水墨畫,不用太多的渲染也是一種少見的純美。雪無聲地飄著,象輕柔的小手,掠過寧靜的眼眸,滑入如水的心境。曾經(jīng)的無耐與浮躁,曾經(jīng)的煩燥與苦悶,這時被紛紛的雪花輕輕拂去,在大地的某個角落,在冰封的小河旁,在如幕的原野里,在凜冽的寒氣中,讓思想靜靜地沉默。在雪中,生命原來可以如此單純,心情原來可以如此寧靜。月色淡淡,穿過輕盈的云層,柔柔灑向人間,恰似一片逝水年華中的追憶。這個時候,有雪輕輕飄零,穿過枯樹,斜過瓦菲,落在童年里的村莊,象時光一樣悄無聲息。屏住呼吸,用心聆聽,這時會隱約聽到雪有節(jié)奏的心跳,那是音樂的節(jié)拍,是激情的驛動,是歲月的歌聲,如清風淡淡,如炊煙綿綿,如鐘聲悠悠,如花枝顫顫。
今年初冬的第一場大雪來的特別早,霜降的前兩天夜間,追隨著蒙蒙細雨,如同白色的云朵紛紜而落。雪啊,為什么要飄在我的夢鄉(xiāng)里,睡夢中有一個單薄的身影在寒風中無助、徘徊、婆娑。早不知,雪會在這個深夜來臨。要不然一定會站在午夜的陽臺,向每片雪花吻上我的快樂。只可惜,彼一刻,我正像一只冬眠的小蟲,裹上厚厚的俑繭卷曲著,卻不知道明天,就在明天相依相偎雪花的時刻……
臆想的深夜里,漫天飛舞著的雪花,為一顆顆小樹披上了銀裝素裹。使得那些害羞的小樹從青澀的童年走向白發(fā)蒼蒼的老年。微風中它們甩甩頭,想把一世的記憶忘卻。大山也穿上了你的顏色,在浩瀚的天地之間張開臂膀,擁抱這久違的圣潔。我喜歡踩在雪地之間,聽著嘎吱、嘎吱的聲音,那是雪的語言,卻泛動著曾經(jīng)年少的沖動與寄托。
我喜歡江南的蒙蒙細雨,依戀令人駐足的情緣。卻多少次往而復還,原來是舍不得北國這鋪天蓋地的雪。千綣紙傘、萬抵空巷的江南,哪比得過這大雪遮掩的水空一色。明山媚水、柳林扁舟的江南,又怎如那寡言的雪花不經(jīng)意間的靈秀一抹。
雪啊,你是否肯涉足江南呢?也好讓我遠方的朋友一睹這銀裝素裹的美妙景色。
有關雪的文章四:
她是一個相信宿命的女子,人世間緣來緣去不過都是尋常事,無需介懷,多年來,沒有人能改變她骨子里彌漫的素淡氣息。
就像此時,天空散漫飄落下來的雪,一片片,一朵朵落下,這場雪不知道演繹了誰和誰的前世今生緣,相聚,相守,然后擦肩而過亦或相濡以沫。
手指撣落身上的雪花,指尖兒上有點點露珠一樣的水滴,沁涼的感覺從指尖兒掠過心間。
她喜歡把心靈埋進文字里呼吸,把飛雪凌亂的思緒整理,醞釀出一場場清新婉約的邂逅與重逢,然后,徜徉在意念重疊的夢境里欣然。那是一種真正的暢意,在思緒的天空下她像一顆小雪花,偶爾停泊在屋頂或樹梢,或是凝結(jié)成一粒冰凌的夢幻,亦或一個肆意的微笑旋轉(zhuǎn),一個瞬間綻放出靈魂的火花。
愛本就無原因,愛本就無所求,人世間的緣起緣滅何來太多的措手不及與安之若素呢?眷戀一剎那的相聚,執(zhí)念再回眸的溫馨,不過都是清雪搖落溫柔鄉(xiāng),紅塵三千醉一場。在她筆下的故事里,簡約而素凈著,如她不經(jīng)修飾的容顏。
凝固的冰雪會融化成春天的模樣,只是在時間的滄海里人生的一切都像幻境一樣縹緲,滄桑過后,結(jié)局不過都是夢一場。
有關雪的'文章五:
我所在的南方四季都是連續(xù)多日的陰雨,可讓我覺得痛苦的不是這過多雨水導致的上下班踩泥水,而是冬季太過漫長,怕冷的我總會穿幾個月的羽絨服才翹首盼來我所能感知到的春天。
昨兒個是難得的艷陽天?山裨,又是雨中夾著太過細弱的雪粒。知道有雪粒,也是因為它們跳到傘上不再是清脆的滴答聲,而是嘶啞的蹦蹦聲,還有黑色外套上不易忽視的亮白色的小細球。這時心里是有期盼的,盼望著能再下點,雪米粒能變成大朵大朵的雪花,期待有一場蕩滌世間萬物的潔白。
四面不夠密實的辦公室里,十多人圍爐而坐,手里都拿著各自的活?粗巴庥型麓蟮难季w全都拉出了很遠很遠。。。
那個叫火桶或烘籠已經(jīng)消失在我們視線里很多年的東西又被大家憶起。
火桶是用幾塊不大的木板釘成上下無蓋的正方體,最下方不用釘密實,只釘大約三分之二左右的木板,在這塊木板上放上一個家里不再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較大的洋瓷缽。在缽底鋪薄薄一層柴灰,早上上學時,從灶堂里鏟一些快燃尺的通紅的火石頭,條件好一些的人家會再在里面埋幾節(jié)專門燒制的小腿粗的鋼炭(山上的青鋼是最好的制炭木材),相當于再在的機制木炭,卻比機制木炭燃燒的時間長很多。條件不太好的,也有用一根鐵絲穿在一個有著大大小小幾個窟窿的洋瓷盆的左右兩邊,然后一路走一路拾著柴禾,右手臂就掄起來甩整圈,盆里的火也就會越燒越旺。常見被風吹起的煙薰得眼淚直流,恨不能甩一邊算了,可到最后還是舍不得這冬季里能帶給我們溫暖的濃煙,于是,他們又會趴下身去,對著臉盆中心從別處借來的火星子,腮幫子一鼓一鼓發(fā)出撲撲的聲音,火苗也就越竄越高,濃煙也就越來越淡,直到火苗一下子竄起人多高(小孩子都矮嘛),才猛一個激靈,退到火苗后。當然也有退讓不及的,額前的頭發(fā)也就有一些不見了,真像狗啃出來的不均勻的頭發(fā)樁。
烘籠則是用較好的篾條編織成的有些像葫蘆的形狀的東東。底座呈圓形,較寬,腰細,上面較平緩的呈下坡狀的圓拱。最中間是留有能伸用一只手的圓形中空,便于手握住掄起來甩圈和加一些木炭。
火桶便于腳踩在兩邊,而烘籠則可提著烤手,烤身體高一些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