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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景色的文章和作者
夏夜,天上綴滿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經(jīng)沉睡了。關于描寫景色的文章有很多,你欣賞過的寫景文章又有哪幾篇。因此陽光網(wǎng)小編給大家準備了一些描寫景色的文章和作者的優(yōu)秀例文,以供各位參考。
描寫景色的文章和作者篇1
潭柘寺戒壇寺
朱自清
早就知道潭柘寺戒壇寺。在商務印書館的《北平指南》上,見過潭柘的銅圖,小小的一塊,模模糊糊的,看了一點沒有想去的意思。后來不斷地聽人說起這兩座廟;有時候說路上不平靜;有時候說路上紅葉好。說紅葉好的勸我秋天去;但也有人勸我夏天去。有一回騎驢上八大處,趕驢的問逛過潭柘沒有,我說沒有。他說潭柘風景好,那兒滿是老道,他去過,離八大處七八十里地,坐轎騎驢都成。我不大喜歡老道的裝束,尤其是那滿蓄著的長頭發(fā),看上去羅里羅唆齷里齷齪的。更不想騎驢走七八十里地,因為我知道驢子與我都受不了。真打動我的倒是“潭柘寺”這個名字。不懂不是?就是不懂的妙。惰懶的人念成“潭柘”,那更莫名其妙了。這怕是中國文法的花樣;要是來個歐化,說是“潭和柘的寺”,那就用不著咬嚼或吟味了。還有在一部詩話里看見近人詠戒壇松的七古,詩騰挪夭矯,想來松也如此。所以去。但是在夏秋之前的春天,而且是早春;北平的早春是沒有花的。
這才認真打聽去過的人。有的說住潭柘好,有的說住戒壇好。有的人說路太難走,走到了筋疲力盡,再沒興致玩兒;有人說走路有意思。又有人說,去時坐了轎子,半路上前后兩個轎夫吵起來,把轎子擱下,直說不抬了。于是心中暗自決定,不坐轎,也不走路;取中道,騎驢子。又按普通說法,總是潭柘寺在前,戒壇寺在后,想著戒壇寺一定遠些;于是決定住潭柘,因為一天回不來,必得住。門頭溝下車時,想著人多,怕雇不著許多驢,但是并不然─—雇驢的時候,才知道戒壇去便宜一半,那就是說近一半。這時候自己忽然逞起能來,要走路。走罷。
這一段路可夠瞧的。象是河床,怎么也挑不出沒有石子的地方,腳底下老是絆來絆去的,教人心煩。又沒有樹木,甚至于沒有一根草。這一帶原是煤窯,拉煤的大車往來不絕,塵土里飽和著煤屑,變成黯淡的深灰色,教人看了透不出氣來。走一點鐘光景,自己覺得已經(jīng)有點辦不了,怕沒有走到便筋疲力盡;幸而山上下來一條驢,如獲至寶似地雇下,騎上去。這一天東風特別大。平常騎驢就不穩(wěn),風一大真是禍不單行。山上東西都有路,很窄,下面是斜坡;本來從西邊走,驢夫看風勢太猛,將驢拉上東路。就這么著,有一回還幾乎讓風將驢吹倒;若走西邊,沒有準兒會驢我同歸哪。想起從前人畫風雪騎驢圖,極是雅事;大概那不是上潭柘寺去的。驢背上照例該有些詩意,但是我,下有驢子,上有帽子眼鏡,都要照管;又有迎風下淚的毛病,常要掏手巾擦干。當其時真恨不得生出第三只手來才好。
東邊山峰漸起,風是過不來了;可是驢也騎不得了,說是坎兒多?矁嚎烧娑。這時候精神倒好起來了:崎嶇的路正可以練腰腳,處處要眼到心到腳到,不象平地上。人多更有點競賽的心理,總想走上最前頭去;再則這兒的山勢雖然說不上險,可是突兀,丑怪,chan刻的地方有的'是。我們說這才有點兒山的意思;老象八大處那樣,真教人氣悶悶的。于是一直走到潭柘寺后門;這段坎兒路比風里走過的長一半,小驢毫無用處,驢夫說:“咳,這不過給您做個伴兒!”
墻外先看見竹子,且不想進去。又密,又粗,雖然不夠綠。北平看竹子,真不易。又想到八大處了,大悲庵殿前那一溜兒,薄得可憐,細得也可憐,比起這兒,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進去過一道角門,門旁突然亭亭地矗立著兩竿粗竹子,在墻上緊緊地挨著;要用批文章的成語,這兩竿竹子足稱得起“天外飛來之筆”。
正殿屋角上兩座琉璃瓦的鴟吻,在臺階下看,值得徘徊一下。神話說殿基本是青龍?zhí),一夕風雨,頓成平地,涌出兩鴟吻。只可惜現(xiàn)在的兩座太新鮮,與神話的朦朧幽秘的境界不相稱。但是還值得看,為的是大得好,在太陽里嫩黃得好,閃亮得好;那拴著的四條黃銅鏈子也映襯得好。寺里殿很多,層層折折高上去,走起來已經(jīng)不平凡,每殿大小又不一樣,塑像擺設也各出心裁?赐炅,還覺得無窮無盡似的。正殿下延清閣是待客的地方,遠處群山象屏障似的。屋子結構甚巧,穿來穿去,不知有多少間,好象一所大宅子。可惜塵封不掃,我們住不著。話說回來,這種屋子原也不是預備給我們這么多人擠著住的。寺門前一道深溝,上有石橋;那時沒有水,若是現(xiàn)在去,倚在橋上聽潺潺的水聲,倒也可以忘我忘世。邊橋四株馬尾松,枝枝覆蓋,葉葉交通,另成一個境界。西邊小山上有個古觀音洞。洞無可看,但上去時在山坡上看潭柘的側面,宛如仇十洲的《仙山樓閣圖》;往下看是陡峭的溝岸,越顯得深深無極,潭柘簡直有海上蓬萊的意味了。寺以泉水著名,到處有石槽引水長流,倒也涓涓可愛。只是流觴亭雅得那樣俗,在石地上楞刻著蚯蚓般的槽;那樣流觴,怕只有孩子們愿意干,F(xiàn)在蘭亭的“流觴曲水”也和這兒的一鼻孔出氣,不過規(guī)模大些。晚上因為帶的鋪蓋薄,凍得睜著眼,卻聽了一夜的泉聲;心里想要不凍著,這泉聲夠多清雅啊!寺里并無一個老道,但那幾個和尚,滿身銅臭,滿眼勢利,教人老不能忘記,倒也麻煩的。
第二天清早,二十多人滿雇了牲口,向戒壇而去,頗有浩浩蕩蕩之勢。我的是一匹騾子,據(jù)說穩(wěn)得多。這是第一回,高高興興騎上去。這一路要翻羅喉嶺。只是土山,可是道兒窄,又曲折;雖不高,老那么凸凸凹凹的。許多處只容得一匹牲口過去。平心說,是險點兒。想起古來用兵,從間道襲敵人,許也是這種光景罷。
戒壇在半山上,山門是向東的。一進去就覺得平曠;南面只有一道低低的磚欄,下邊是一片平原,平原盡處才是山,與眾山屏蔽的潭柘氣象便不同。進二門,更覺得空闊疏朗,仰看正殿前的平臺,仿佛汪洋千頃。這平臺東西很長,是戒壇最勝處,眼界最寬,教人想起“振衣千仞岡”的詩句。三株名松都在這里。“臥龍松”與“抱塔松”同是偃仆的姿勢,身軀奇?zhèn)ィ[甲蒼然,有飛動之意。“九龍松”老干槎丫,如張牙舞爪一般。若在月光底下,森森然的松影當更有可看。此地最宜低回流連,不是匆匆一覽所可領略。潭柘以層折勝,戒壇以開朗勝;但潭柘似乎更幽靜些。戒壇的和尚,春風滿面,卻遠勝于潭柘的;我們之中頗有悔不該住潭柘的。戒壇后山上也有個觀音洞。洞寬大而深,大家點了火把嚷嚷鬧鬧地下去;半里光景的洞滿是油煙,滿是聲音。洞里有石虎,石龜,上天梯,海眼等等,無非是湊湊人的熱鬧而已。
還是騎騾子;氐介L辛店的時候,兩條腿幾乎不是我的了。
一九三四,三。
描寫景色的文章和作者篇2
天涯
吳伯簫
訪問海南島的農場,我們路過了“天涯海角”。
唐朝宰相李德裕從潮州司馬再貶崖州司戶,曾有《登崖州城作》:“獨上高樓望帝京,鳥飛猶是半年程。青山似欲留人住,百匝千遭繞郡城。”“天涯海角”就屬古崖州。想象里那是很遙遠的地方。
八十年代第一春到“天涯海角”,我們是帶著興奮的心情的。
快步走過一段沙石路,邁下海邊并不修整的石臺階,迎面是一座半圓不方的巨大青灰色巖石,象海門的天然屏風。巖石上刻著郭老的三首詩,第一首詩的開頭說:“海角并非尖,天涯更有天”,概括而又明確地告訴了我們眼前的實際情況。我們來自遼闊的山河大陸,面前又是過邊的碧海汪洋。哪是海角呢?人,依然屹立在天地間水陸緊連的地方。一念突兀,感到時代的偉大、作人的驕傲了。論時令,正是冬季,北國飛雪紛紛,出門要戴皮帽,穿短袖衫,搖葵扇,還是汗流浹背,最好是跳進大海里游泳,沖涼。看來“小小寰球”的確嫌小了,幾個小時飛機就飛過了寒溫熱三帶,而祖國是遼闊廣大的。“天涯海角”也還是被包圍在我們廣漠的陸海中間。
在岸上,椰林凌霄;看海里,巨浪排空。“波青海面闊,沙白磊石圓”,又是郭老的詩寫出了這一帶的壯麗景色。天然嘯聚踞,姿態(tài)萬千。有的更象金水橋邊的石獅子,坐鎮(zhèn)南天門,氣勢雄偉,萬鈞巨力也難撼搖它一根毫毛。在一尊獨立的圓錐形高大的巖石上,不知什么年代刻有“南天柱”四個遒勁大字,看上去真有點象獨支蒼穹的樣子。想到共工氏“怒而觸不周之山,天柱圻,地維絕”的遠古年代,“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斷鰲足以立四級”,這可就是那時的遺物么?不禁令人追慕宇宙洪荒世紀,原始巨人開天辟地地業(yè)績的宏偉了。
旅伴告訴我當?shù)貍髡f的一個神話故事:很久以前,從南來的賊船,搶掠漁民,霸占了停在海彎的漁船,欺壓得漁民無家可歸。忽然一只神鷹,在高高的天空,展開云幕一樣的翅膀,撒下一陣巨大的圓石,把賊船砸個粉碎,挽救了漁民。那些圓石就至今散亂地留在海灣的沙灘上,成為千年萬年懲罰侵擾漁民的'賊船的見證。
《崖州志》記載:清朝雍正知州程哲在海灣一塊巨石上面寫了“天涯”兩字。“天涯”兩字我看到了。上下款也刻了“雍正”、“程哲”的字樣。但是心里想:雍正年間離現(xiàn)在才二百五十來年,恐怕不是“天涯”命名的開始的開始吧。就書法說,程哲的字筆力也太弱了。跟巨石比起來顯得太小,跟海天的氣勢更不相稱。站在退浪的平沙上,趁一時興奮,不自量力,彎下腰去伸出右臂,用手作筆奮力在沙上也畫了“天涯”兩字。象做了一番不朽的事業(yè),自我欣賞。字畫在沙上,豪情刻在心里。不想字剛畫好,一層海浪滾來把沙上的字抹掉了。激浪沖沙,洗刷得很徹底,“天涯”已了無痕跡。——這時濤聲雜著笑聲,一齊襲來。抬頭尋笑聲看去是十多個男女青年海軍把自己圍上了。個個伸出大拇指,連聲叫“好!”原來他們正在贊賞沙上篆刻,五指書法呢。大家一一握手。談起來知道他們都是上海初中畢業(yè)生,去年入伍,駐地不遠,是趁星期天到“天涯海角”來逛逛的。談得投機,興致都來了,邂逅相遇,立刻成了忘年交。看他們朝氣潮涌,英姿煥發(fā),不禁還伸了拇指,回敬,回敬他們以祖國南大門的衛(wèi)士,真正的當代神鷹。
在旁邊新眼看到這一幕熱鬧場面的另一位旅伴,一時心熱起來,便即席贈詩,詩的中間四句是:“手書‘天涯’沙灘上,大海驚喜急收藏;后人到此不見字,但聞濤聲情意長。”表達了大家的歡快情懷。
字畫在沙上,只能是海市蜃樓的倒影,是會瞬息即逝的。還是學自己喜愛的德意詩人亨利希·海涅吧。他在《宣言》里抒寫:
我用力的手臂從挪威的森林里
拔下那最高的樅樹
深深地把它浸入
愛物納織熱的的噴火口,
然后,用蘸著烈火的巨筆
我寫在黑暗的天上……
就地取材,用海南島上高聳挺拔的王棕作筆蘸火,我要寫的將不是“天涯”,而是洋溢在內心里的真實的頌歌。從此,在天上閃耀著那燃燒的永不消滅的火字,而所有旅居異鄉(xiāng)的游客和最遠的一代代的子孫,都將歡呼地讀著那天上的頌歌。頌歌的取強音,燃燒得最紅的火字是:“可愛的祖國!”
貪著暢懷遐想,海灘再里邊另一尊巖石上還寫著“海角”兩字,我卻失掉了欣賞的機會。歸途被旅伴譏笑說:“不遠萬里來海南島,卻只看了‘天涯’,而沒看到‘海角’。”自己也真感到有些愧悔。幸而在海邊跟旅伴一道奔鄧游賞的時候,爭著拾得了一些貝殼、海石花和玲瓏剔透的上水石。帶回首都,憑回憶和想象我要精心設計一盆盆景,放在座前案頭,天天縱懷神游。盆景題目一定寫全稱:“天涯海角”。
描寫景色的文章和作者篇3
石湖
鄭振鐸
前年從太湖里的洞庭東山回到蘇州時,曾經(jīng)過石湖。坐的是一只小火輪,一眨眼間,船由窄窄的小水口進入了另一個湖。那湖要比太湖小得多了,湖上到處插著蟹籪和圍著菱田。他們告訴我:“這里就是石湖。”我矍然的站起來,在船頭東張西戶的,盡量地吸取石湖的勝景。見到湖心有一個小島,島上還殘留著東倒西歪的許多太湖石。我想:“這不是一座古老的園林的遺跡么?”
是的,整個石湖原來就是一座大的園林。在離今八百多年前,這里就是南宋初期的一位詩人范成大(1126-1193年)的園林。他和陸游、楊萬里同被稱為南宋三大詩人。成大因為住在這里,就自號石湖居士,“石湖”因之而大為著名于世。楊萬里說:“公之別墅曰石湖,山水之勝,東南絕境也”。我們很向往于石湖,就是為了讀過范成大的關于石湖的詩 。“石湖”和范成大結成了這樣的不可分的關系,正像陶淵明的“栗里”,王維的“輞川”一樣,人以地名,同時,地也以人顯了。成大的“石湖居士詩集”,吳郡顧氏刻的本子(1688年刻),凡三十四卷,其中歌詠石湖的風土人情的詩篇很不少。他是一位中國文學史上重要的田園詩人,繼承了陶淵明、王維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描寫著八百多年前的家民的辛勤的生活。他的“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就是淳熙丙午(1186年)在石湖寫出的,在那里,充溢著江南的田園情趣,像讀米芾和他的兒子米友仁所作的山水,滿紙上是云氣水意,是江南的潤濕之感,是平易近人的熟悉的湖田農作和養(yǎng)蠶、織絲的活計,他寫道: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
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
農村里是不會有一個“閑人”存在的,包括孩子們在內。
垂成穡事苦艱難,忌雨嫌風更怯寒。
訴天公休掠剩,半償私債半輸官。
他是同情于農民的被肅削的痛苦的。更有連田也沒有得種的人,那就格外的困苦了。
采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為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他住在石湖上,就愛上那里的風土,也愛上那里的農民,而對于他們的痛苦,表示同情。后來,在明朝弘治間(1488——1505年),有莫旦的,曾寫下了一部《石湖志》,卻只是夸耀著莫家的地主們的豪華的生活,全無意義。至今,在石湖上莫氏的遺跡已經(jīng)一無所存,問人,也都不知道,是“身 與名俱朽”的了。但范成大的名字卻人人都曉得。
去年春天,我又到了洞庭東山。這次是走陸路的,在一年時間里,當?shù)氐霓r民已經(jīng)把通往蘇州的公路修好了。東山的一個農業(yè)合作社里的人,曾經(jīng)在前年告訴過我:
“我們要修汽車路,通到蘇州,要迎接拖拉機。”
果然,這條公路修汽車路,如今到東山去,不需要走水路,更不需要花上一天兩天的時間了,只要兩小時不到,就可以從蘇州直達洞庭東山。我們就走這條公路,到了石湖。我們遠遠地望見了渺茫的湖水,安靜地躺在那里,似乎水波不興,萬籟皆寂。漸漸地走近了,湖山的勝處也就漸漸地豁露出來。有一座破舊的老屋,總有三進深,首先喚起我們注意。前廳還相當完整,但后邊卻很破舊,屋頂已經(jīng)可看見青天了,碎瓦破磚拋得滿地。墻垣也塌頹了一半。這就是范成大的祠堂。墻壁上還嵌著他寫的“四時田園雜興”的石刻,但已經(jīng)不是全部了。我們在湖邊走著,在不高的山上走著。四周的風物秀雋異常。滿盈盈的湖水一直溢拍到腳邊,卻又溫柔地退回去了,像慈母撫拍著將睡未睡的嬰兒似的,它輕輕地撫拍著石岸。水里的碎磁片清晰可見。小小的魚兒,還有頑健的小蝦兒,都在眼前游來蹦去。登上了山巔,可望見更遠的太湖。太湖里點點風帆,歷歷可數(shù)。太陽光照在潾潾的湖水上面,閃耀著金光,就像無數(shù)的.魚兒在一剎那之間,齊翻著身。綠色的田野里,夾雜著黃色的菜花田和紫色的苜蓿田,錦繡般地展開在腳下。
這里的湖水,滋育著附近地區(qū)的桑麻和水稻,還大有魚蝦之利。勞動人民是喜愛它的,看重它的。
“正在準備把這一帶全都綠化了,已經(jīng)栽下不少樹苗了。”陪伴著我們的一位蘇州市園林處的負責人說道。
果然有不少各式各樣的矮樹,上上下下,高高低低地栽種著。不出十年,這里將是一個很幽深新潔的山林了。他說道:“園林處有一個計劃,要把整個石湖區(qū)修整一番,成為一座公園”。當然,這是很有意義的,而且東山一帶也將成為上海一帶的工人療養(yǎng)區(qū),這座石湖公園是有必要建設起來的。
他又說道:“我們要好好地保護這一帶的名勝古跡,范石湖的祠堂也要修整一下。有了那個有名的詩人的遺跡,石湖不是更加顯得美麗了么?”
事隔一年多,不知石湖公園的建設已經(jīng)開始了沒有?我相信,正像蘇州——洞庭東山之間的公路一般,勤勞勇敢的蘇州市的人民一定會把石湖公園建筑得異常漂亮,引人入勝,來迎接工農階級的勞動模范和游覽和休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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