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車敘事抒情散文
出了城,大概這車是走在空中的罷,晃晃悠悠,輕輕飄飄地,不知走了多久,等我醒過來,車已經(jīng)停在路邊了。
我從車上下來,才看清載我的司機(jī)是個十三四歲的男孩,他罩著大人的頭盔,穿件軍大衣,與剛剛開始發(fā)育的身體極不相襯,從袖子里伸出一吧臟兮兮的小手,冷看了我一眼,極老練地從眼角里斜出來一個眼神,說:“來這園子的`都有神經(jīng)病,看你人也算得上精神,你也病的不清?”我懶的同他說,由口袋里掏出五元錢給他,徑自去了。
他在后面大罵著,變聲期的嘶啞嗓音在我身后叫著,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倒象是他瘋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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