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以忘懷的曾經(jīng)優(yōu)美散文
曾經(jīng),這個詞,聽起來是那么觸目驚心的舊,只要帶上它,一切都變成了一種無可奈何。悲傷也罷,快樂也罷,都只是一個過去。曾經(jīng),我是個特別乖巧的孩子,村上的長輩見到我,無一不夸獎的。都說,這個孩子小時侯,連哭聲都沒一點。整天笑嘻嘻的,討人喜歡。
奶奶是個封建思想濃厚的農(nóng)村老太太,當(dāng)母親第二胎依舊沒給她添上一個孫子后,她便對我這個剛出生的女娃,不管不問了。雖然脫離襁褓后,幼兒后的我跟奶奶處得很好,經(jīng)常圍在她老人家身邊。記憶中,奶奶的身影總是濃厚和熱烈的。直至現(xiàn)在,每次一想起她老人家,依舊會情不自禁地掉眼淚。對她的懷念,深深地寫在內(nèi)心。
過往的歲月,宛如一張被塵封的黑白相片,默默地擱置在記憶的一隅,只需輕輕的一縷微風(fēng),便可以把無邊的往事如煙地吹散開來。徐徐地,緩緩地,如紫煙裊裊。只是,母親每次提到奶奶,臉上總會產(chǎn)生不滿的情緒。隔了這么多年,太久太久的光陰匆匆飛逝后,太多的事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許多的人,也悄悄走遠了,再也無法相見。
但是,母親依舊還在抱怨著,向來大度的她,卻也無法放下對奶奶的那份埋怨。那,究竟是怎樣的一段刻骨記憶,讓兩鬢接近灰白的母親,這樣無法忘卻,放不下?或許,我沒生過孩子,無法理解一個母親的辛苦,所以我無法理解她的辛酸。小時侯,奶奶沒有照顧我,那是母親心頭上一塊厚重的疼痛,非常厚重,盡管我已經(jīng)很好地長大了,盡管我全然不在乎,但那塊疤,在她的角落里依然還會隱隱作痛著。
只是聽說,母親一休完產(chǎn)假,上班,是帶著我去的。父親也要工作,家里沒有人照看孩子,于是她不得不把我?guī)г谏磉叀c幸的是,這個嬰兒,極其乖巧,似乎小小的我,就懂得了體貼父母的'辛苦,不哭不鬧,獨自可以在搖籃里呆上一整天。在我的小手心放上幾根紅頭繩,便可以一個人兀自玩上一天。乖巧得甚至讓她和我爸懷疑,這個孩子是否有點傻氣,怎么幾根線就樂呵成那個樣子?
只是,只是后來越長大越調(diào)皮,經(jīng)常不停地做壞事,不是今天把家里的碗摔了,就是明天把電視機弄壞了。那時候的我,怎么那么倒霉呢,很多東西一到我手里就會壞。父母親是徹底火了,對著我總有生不完的氣。對于他們的批評和責(zé)罵,我則是一臉的不服氣,總覺得那些東西不是我特意弄壞的,他們不應(yīng)該這樣指責(zé)我,小小的我,就倔強得像頭小牛了,不如姐姐,永遠那么溫順和乖巧,被父母罵幾句,從來不吭一聲。
于是父母情不自禁地埋怨開了,兩個孩子真是截然相反的性格啊。大的那個,小時候特別難帶,總讓人不停地鬧心,長大了倒是特別順心。小的這個呢,小的時候出奇地乖巧,越大越不懂事,脾氣越來越差。都說,性格這種東西很難改變,其實性格在一個人的成長過程中也是多變的,特別是在沒成型的幼兒時期。也正是因為孩子時期的調(diào)皮,加上害怕父母的責(zé)罵,逼得我不得不去開動腦筋,把一些不小心弄壞的東西,千方百計地修補好,也因此逐漸養(yǎng)成了愛思考的習(xí)慣,成為了一個還算伶俐的女孩子。人生就是這樣,得失永遠都是天平的兩端,它們總是保持著平衡的狀態(tài)。
昨夜,突然醒來,久久不能入睡。躺著,又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起來,想起那些如煙的曾經(jīng),在腦海中如電影般不斷閃現(xiàn),一張一張的黑白底片,寫滿了歲月的陳舊。時間總是這樣容易捉弄人,悄然間,我已經(jīng)這么老了,老成了一滴冰涼的淚水,在眼角悄然滑落。太多的光陰流逝后,如今的我,又是怎樣的一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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