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江南走過經(jīng)典優(yōu)美散文
我打江南走過,那等在季節(jié)的容顏,如蓮花般開落。你站在群荷之間,一襲青衣,半抱琵琶,在這小小寂寞的城,我騎著馬兒路過,你那憂郁的眼眸,像夢一般凄婉迷茫,可知,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著,在這雨中,是在等著誰人呵!
放下背上的行囊,停歇在煙雨樓,上一杯香茗,攤一方宣紙,調(diào)墨,執(zhí)筆,寫一闕清詞,訴一段千年的秘密,為誰,一等就是五百年?而又五百年輪回,只為誰?一千年前,我端坐在佛前,佛說讓我了卻一段情緣,讓我在江南,等待靈犀一點時,揭開一個千年的秘密,而我在等你。
青色的畫里,江南的烏鎮(zhèn),墨瓦青石,誰與誰在畫里,幽夢一般的古城,是誰輕彈琵琶,訴著纏綿憂傷。我在煙雨樓望去,是那西冷橋上的女子,他撫琴而彈,我吟詩與伴,相顧之中,記起了三生石上的誓言,身后的雨荒涼一片。
是呵,我等了一千年,為何你不與我相見,手中滑落的筆,眼中滴落的淚。是誰?把我的落寞譜進了古琴,而又是誰?把我的哀傷譜進了竹笛,你轉(zhuǎn)身離去的影子,好凄美。
蘇州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敲無眠,我駐足,西湖水微涼,湖面夢影憂傷,我執(zhí)傘,踏過煙雨深處彷偟。你在我夢里,在我一則詞里,見與不見,夢不去,詞永傳。
和你譜一曲夢,許我一個江南,我打江南走過,夢一般的水鄉(xiāng),你宛在西湖水中央,我執(zhí)傘,君彷偟。煙雨濛濛,綠柳婀娜,西湖魚兒躍,湖中蓮初發(fā),君一身青衣,半抱琵琶,寒風吹亂你的細發(fā),你的衣袂飄飄,翠綠的西湖,蒙上了一層輕煙。
我在遠外的石亭,鋪一方宣紙,磨墨,執(zhí)筆,把你和江南的柔美,和江南的憂傷,入畫。畫你如雨絲的細發(fā),畫你似紅纓的口唇,畫你猶若蘭花的嬌顏,畫你宛如蓮花的羞笑,畫你含情如星的眸子,你憑欄,湖面倒映著你的倩影,畫進卷軸。
江南的水是多情的,江南的雨是多情的,游走江南的你,也有著名不出的哀傷,我一直承認,你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凄婉若夢的女子。你的凄美在江南,你的癡情在江南,你緩緩的步伐,你唯美的身影深深埋藏在煙雨中,而我石亭里,在雨中。
等你,在煙雨的江南。
等你,在悠長的雨巷。
杏花煙雨的江南,凄清又惆悵,我撐一把油紙傘,彳亍在有你的雨巷,幽深的.雨巷,沉默的身影孤行,彳亍著黛玉般柔美。她緩緩的向我走來,傘下丁香般惆悵的女孩,漸漸近了,為何,她還不與我相見,看著遠去的身影,在這悠長的雨巷。她的一個回頭,她輕輕的低下首,最是那一低頭,恰似出水蓮般的嬌羞。
幾多梅雨,幾許荷風,幽蘭般的小巷,看回眸處,青石微雨,久違的油紙傘,冰清玉潔的女孩,獨自遠去。我在停留著遐想,這是否說明自此,山水兩相望,日月兩相隔,天荒地老的小城,煙雨迷蒙的我們,朝著兩個方向,莫名的向前走,爾后,我是不歸人,你是過客。
走盡這雨巷,撐著油紙傘,獨自感傷徘徊,最美不過江南煙雨,我打小城走過,一點靈犀,或許,一千年前有那么一個人,傾訴琵琶,我吟詩唱和。如今,獨留我在雨的哀曲里,在煙雨樓,獨坐著發(fā)呆,舉筆不下,清風打蓮,吹干了筆尖的墨汁。
還在回蕩,那雨巷里的流年,而是否,我的腦海,那朵憂郁的丁香,是否該,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她惆悵模樣。江南煙雨兩相忘,望不到她的凄婉迷茫,而今,這空空的雨巷,再也沒了你太息般的眼光。
朦朧的煙雨,打濕了誰的容顏,氤氳的雨巷,牽了誰與誰的紅線,我打江南走過,那卻不是我的江南,我迷茫前行,奢望著又遇撐油紙傘的你,天青色云如墨,而我在等著你,而你在哪里。
是否,你在一首詩里,在一則詞里,等著我去抒寫。或許,在某年里,你在江南,等著我鄭愁予去抒寫,或許,而在某年,你在雨巷,等著我戴望舒去執(zhí)筆。
我打江南走過,撐一把油紙傘,走進了雨巷,雨滴成殤,我入畫,誰入詩,來相許一世相思。江南小鎮(zhèn),青石板路,細雨清冷,而我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偟。我騎著馬兒路過,你一身青衣,半抱琵琶,我一回頭,你還在那里,我們好似在,潑墨的山水畫里,慢慢在墨色深處隱去。
我打江南走過,我那噠噠的馬蹄聲,路過一則美麗的故事,我不是歸人,我不是過客,我只為尋你,在江南的雨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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