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誓言抒情散文
我對你的話語感到不安,我對你的目光也感到不安。因為你的回答,是我不曾預料的。起碼在此之前,我一無所知。
很多的日子里,我曾一直不停地關(guān)注你的悲歡離合,從未絲毫間斷過。然而你給我反饋的信息,或許是我打擾了你。我對你的歉意,回想更多,已變成你對我的慰藉和援助。
我無論說自己怎么對你感謝和感激,都不能掩去內(nèi)心的那一絲不安和驚訝,F(xiàn)在,我所表達的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理解,我無知,我愚昧。我不應(yīng)該把粉色的言語放入你的空氣和陽光里,我知道你對我所造成的渾濁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厭倦。即便這淡淡的粉色也會使你感到沉悶。
我認真地翻閱了那些有關(guān)夏天的記錄和痕跡,我發(fā)現(xiàn)我的判斷并沒有錯,錯了的是我扭曲的思維。是的,我曾經(jīng)狠狠地對你說了“恨”,那是因為我太愛了。太愛了,就會害怕失去,所以我驚慌失措,只得無奈說恨你。
為了將自己喚醒,我也有過曾經(jīng)不得入眠的日子。我站在海浪拍擊的礁石上,北望你所生活的土地。我也在深夜寂寥里,寫了一篇篇關(guān)于你的記憶。我如何不曾設(shè)想過放棄,可是我說過記憶畢竟是記憶,思念終究是思想。誰讓我曾經(jīng)和你天真爛漫,在5月17日寫下誓言。
我需要你的寬容,你所說的“陌生人”一定不可能。刪除了我的信息,可你卻刪不了對我的記憶。同樣,我也無法刪除。
漸漸地,似乎時間都已經(jīng)隨著我們停滯不前。我無法想象我們言語碰撞后你是如何的失落和傷心,我問你是不是哭泣過?可你倔強的說你在笑。而我卻真真的笑了,笑你用謊言掩飾了所有痛楚,笑你學會了隱忍。但是我對你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我曾經(jīng)看見過你流淚,你絲毫沒有掩飾你內(nèi)心的悲愴,以為哭泣過后就會看見太陽。后來,你變了,你開始喜歡深邃的夜空,那包容著一切的黑暗和隱忍,即使哭泣流淚也沒有人會看見。
去年,我跟同學去海邊,一個人故意離開走到沙灘。我依舊向北而望,傾聽那些風吹來的誓言,海浪親吻流沙的額頭,我也不敢涉足深入。只是在一片沒有水的.地方佇立遙望,至于在一片寬廣的水域前所望何物,我也似乎無從得知。我所看見的就是在不遠處也有那么一些人兒駐足遙望,想必,我們都是歸人眼中的歸人。
我蹲在沙灘上寫下那句“北望,只有模糊的你”,我傾聽風吹流沙的聲音,傾聽海浪流淚的聲音。我拿著手機撥通了你的電話,“嘟嘟”的聲音一遍又一遍,我很想你接,但又有點害怕。時間在停滯,似乎是一個世紀,又似乎已經(jīng)遠離。
電話通了,那是星期六的下午。我想讓你聽一聽風吹流沙的聲音,想讓你聽一聽海浪的聲音?墒悄阏f你在睡覺,我言語盡失,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電話斷了,又是“嘟嘟”的聲音。時間又停滯了,似乎是一個世紀,又似乎已經(jīng)遠離我而去。
當我再次說出愛你,你卻說了如果和也許,還記得我面對你的目光時一言不發(fā)么?那并不是我漠視你,相反是我歉意的顯現(xiàn)。是的,如果我沒有那段插曲,你的做法也許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我們彼此遠離,但卻是我搔首踟躕苦悶的日子。
生命給我再次的戲弄和迂腐,她的出現(xiàn),是對我的可憐,每一個有思想的人都能有所察覺。我本以為她依舊如我記憶里那般美艷,但是時間讓我完成了一個莫名的謊言。都說記憶會改變,但是我的記憶沒有變,人卻變了。分開的日子,她有她的生活,也有她自己的思想和觀念,同樣,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和觀念。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我和她是兩個極端。她前衛(wèi),我迂腐。她浪漫,我現(xiàn)實。戀愛本是對自由的束縛,如此以來我又有何求?
選擇放棄,是最好不過的結(jié)果。希望破滅時,這一切猶如夢一般奇幻,南下的火車帶著我零碎的記憶越走越遠。三天兩夜的行程讓我疲憊不堪,這時我才懂得每一次抉擇是如何的艱難。我曾走過,可每一次都會飄搖不前,站在原地想畫個圓圈,可是那個圓圈我有勇氣畫圓嗎?我所走的是一條凌亂的曲線,相交也不過只是偶然。
遙望眼前,一種完美出現(xiàn)了,這是形而上的召喚,使我永不疲憊的前往追趕。如果我不再孤獨和徘徊,我即使拿青春做賭又有何患?我是一個缺乏思想的人,要不我為何不會從始至終,讓你流淚和心痛。
我所說的并不是一個夢想,更不可能是灰色的烏托邦。我的言語里流露的是長時間憂煩所產(chǎn)生的萌芽,而我對你最好的回答就是那一篇《粉色依舊猶存》。
“記憶始終無法改變,這必然注定我們此生趴在回憶的岸邊。青澀青春里那道絢麗光環(huán)留下無數(shù)星星點點的甘甜,偶爾想起,我仿佛回到了那個帶有粉色的夏天。日記本上的每一頁都是我對你日思夜想的顯現(xiàn)。
從來不曾奢望你多余的關(guān)懷,我所想要的就是每天置身窗前,無數(shù)次對你的思念,洪水般泛濫。幻化的身影裊裊娜娜,我明白那是你贈與我夢一樣的燦爛。
相隔萬水千山,我們整日不曾謀面。偶爾的電話那頭我們互相指指點點,我們快樂交談,言語揉碎成潔白的新棉。我說過思念終究是思念。
我不再許下千萬種諾言,因為誓言隨時會變成謊言。粉色依舊猶存,我會給你下一秒的幸福和安全。我曾做夢,你在我面前無憂無慮,沒有回憶和流淚。
我拿青春做賭,用真心造就幸福,我知道粉色依舊猶存”。
我拿青春做賭,用真心造就幸福,我知道粉色依舊猶存。而且永不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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