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高考志愿開始填報 去外地上大學也是好選擇
2014年5月12日,從今天開始,今年的高三學生就要填報高考志愿了,很多外埠名;蛘邤U大招生名額或者拿出了優(yōu)勢學科甚至是高額獎學金來吸引北京考生。去外地讀書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呢?幾位學長前輩的經(jīng)歷也許會給您一點啟發(fā)。
去外地上大學,其實都是經(jīng)過理智分析后的最佳選擇
不管是為了避免太激烈的競爭,還是為了在同樣分數(shù)下拿到更硬的學校文憑,或者只是雛鳥想要單飛的渴望,北京的孩子去外地上大學,其實都不是一時的沖動,都經(jīng)過了反復(fù)考量。
成績不夠高還要上有品牌保證的985院校,那就只能去外地啦
填報志愿前,王曄君和父母很是糾結(jié)了一番。按之前幾次月考的排名來看,他發(fā)揮好了,能上中國政法大學,考差了,又會低上幾十分?粗鴥鹤雍龈吆龅偷某煽儯醢职譀Q定,還是得走個穩(wěn)妥的路線。
可穩(wěn)妥也要有“性價比”,有些北京本地高校雖然考起來沒有問題,但在全國沒有太高的認可度,在將來找工作的時候會受到限制。于是,他們用“硬指標”來篩選學校。全國39所既是"211",又是"985"的“雙料”高校,在他們看來具有“品牌保證”。于是父親拍板,“就從這里挑。”
北京的8所"985"院校,王曄君不敢選,只能選擇在京錄取分數(shù)線較低的外地"985"院校。哈工大和湖南大學進入了他們的視線,北京的文科考生只需考到500分左右,而其他省市的考生卻要多考近100分。巨大的分數(shù)差值在王曄君和父母看來,“性價比”頗高。
“東北太冷,北方的冬天太蕭條,我想去‘四季如春’的南方,就選擇了湖大。”2005年高考后,王曄君離京去長沙讀大學,這在他周圍的北京同學中是不多見的。
分數(shù)相當?shù)耐瑢W,都報人大而不是復(fù)旦,這樣幾乎沒有人跟我競爭
陳欣怡一直是一個好學生,她高三的一?荚囋谌本┡诺揭话倜笥。陳欣怡想過去北大,但北大文科每年在北京的招生名額剛好有一百多點。報考北大,意味著有一定的風險,即使能去,恐怕也只是到一些相對邊緣或冷門的專業(yè)。那只能選擇略低一點的目標。人大和復(fù)旦同時進入了她的視野。“我還是挺在乎學校牌子的,當時覺得人大在北京有清華、北大壓著,總是有點不甘心,而復(fù)旦在上海是絕對的響當當,底氣十足。從往年錄取分數(shù)來看,人大通常在600分左右,復(fù)旦還比人大略低幾分,性價比很高。”
報志愿往往還講究“知己知彼”,同班同學的志愿也很重要。“當時跟我分數(shù)相當?shù)乃奈鍌同學都報了人大,在一個四十多人的班里,這個比例還是挺高的,注定競爭會很激烈。”幾番權(quán)衡之下,陳欣怡選擇了復(fù)旦。
一心想讓女兒留在身邊的父母最初并不同意她的選擇,但此后的招生咨詢會改變了他們的想法。相比起北京幾個名牌大學簡單支幾張桌子,一群家長圍著說不上幾句話而言,復(fù)旦明顯用心很多,“負責招生的老師在租的賓館里跟我父母在房間里單獨談了一個小時,包括我的分數(shù)、復(fù)旦的情況以及轉(zhuǎn)專業(yè)、出國資源等細節(jié),更重要的是,還提供了來他們這里咨詢的其他學生的分數(shù),這個消息就很有含金量,當時有50多個人來咨詢,我的分數(shù)挺靠前的,父母覺得很有誠意,報復(fù)旦也更有把握。”
考本地大學二本都困難,去外地,還能拿個本科文憑
在北京孩子里,去遼寧上大學的張嘉駒絕對是一個“稀有物種”。他的選擇也是經(jīng)過相當理智的分析后才做出的。“當年學習成績不行,在北京考個二本都困難,跟家里人也商量了一下,干脆考個外地大學,總是個本科文憑吧。”
上大學如果還住在家里,根本就沒有上大學的感覺
王瑞的父母是都是北京一所大學的教授,他的成績也是從小學一路優(yōu)秀到了高中。父母本來希望他能考上北京大學,但是王瑞卻從初中時代開始,就下定決心,絕不報考北京的大學,一定要去外地的大學讀書。
“北京各個學校里,我爸媽都有認識的朋友,我那時候煩死他們了,可是我并不是個叛逆的孩子,也不愿意多頂撞父母。就想一定借著考大學的機會離他們遠遠的。而且,上大學如果還住在家里,根本就沒有上大學的感覺。不過,我也不想非要自我放逐到偏遠城市不入流的學校,那樣對自己太不負責任。所以,我就選擇了上海的復(fù)旦大學。”
在外地讀書的體會:有不適應(yīng)也有鍛煉
上大學對于多數(shù)孩子來說,都是第一次獨立生活。在父母照顧不到的城市里獨立生活,對孩子來說,有困難,也有樂趣。對父母來說,有牽掛,也有領(lǐng)悟。
鍛煉了自己,也鍛煉了父母
雖然一直向往著離開父母,但是真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王瑞卻開始懷念北京了:“冬天去什剎;,夏天去西四吃涼面。一個城市有一個城市的文化,在上海,我找不到歸屬感。”大四的時候,他考上了中國政法大學的法學研究生,于1999年重新殺回了北京。
但這四年,王瑞覺得自己的選擇還是正確的,“住回家里,我爸不再把我當作小孩子說教,我媽不再把我當私有物品保護。飯前飯后,我爸也開始用對待成年人的態(tài)度來跟我交流,感覺舒服多了。”所以,在王瑞看來,去外地讀書,對自己是個鍛煉,更重要的是“鍛煉”了父母。
我最大的收獲就是更會待人處事了,不再是愣頭青
上學第一年其實沒有什么不適應(yīng),比較新鮮,同學都是北方人,我也能侃,混得比較開。倒是第二年比較郁悶,一來凈顧著玩,學習成績也不太行;二來各種不適應(yīng)的都來了,又想家啊,又想找高中同學玩什么的。
外地這幾年,知識確實沒學到什么,我最大的收獲還是更會待人處事了,原來就是愣頭青一個。其實工作之后,大學學的那些知識也沒有什么用,中國這大學,能學知識的有幾個?我身邊在北京上學的一樣是混畢業(yè)拿文憑,別太差就得了。從這個方面講,我覺得外地大學和北京的學校沒有什么區(qū)別,關(guān)鍵還在個人怎么取舍,怎么活不是活啊。
學會了“計劃經(jīng)濟”,愛上了湘菜
上大學,是王曄君第一次獨立生活,洗衣服成了最先面臨的挑戰(zhàn)。一開始洗不干凈,他的'辦法是多倒洗衣粉、多泡,再學著別人用手揉。經(jīng)濟方面也要開始計劃,以前吃住在家時,完全不去考慮花銷問題,現(xiàn)在每月領(lǐng)到生活費,得算好各方面的分配。
盡管生活上磕磕絆絆,回想起來王曄君還是很慶幸自己有過幾年在異鄉(xiāng)生活的經(jīng)歷。“好多留在北京上學的同學,連校都不住,還是家里照顧一切,跟他們比覺得自己確實獨立了。”他呵呵地笑,“而且我喜歡吃辣,湘菜很對口味。”
學會了遇到事情獨立作決定
陳欣怡如愿走進了復(fù)旦的校園。適應(yīng)并沒有想象中容易,聽不懂上海話的她很難融入這座城市,濕冷的冬天讓她覺得格外想家,她跟在北京上大學的高中同學吐槽這里的種種不如意,也主動參加北京同鄉(xiāng)會的活動試圖找尋親切感。
經(jīng)歷了一個學期,陳欣怡扭轉(zhuǎn)了之前的刻板印象。“一開始會認為他們斤斤計較,太有心計,城府很深,總是極力維護自己的利益,現(xiàn)在我漸漸認可了一些他們的觀念,其實斤斤計較并不代表他們有城府,反而體現(xiàn)了他們的真誠,他計較這個就會說出來,而不是在心里計較,表面卻裝作很大度。”
對于成長,陳欣怡覺得“最大的改變是所有決定都要自己去做”。她拿一個小事情舉例子,“我的一些上海同學到現(xiàn)在都還是要跟媽媽一起買衣服,沒有自己獨立買過。買衣服這件事看上去很小,但需要根據(jù)自己的開銷、喜好程度和性價比等多方面因素進行權(quán)衡,這也是個做決定的過程。”
經(jīng)過了這幾年,陳欣怡已經(jīng)非常獨立了,無論保研還是找工作,都是自己覺得差不多靠譜了再告訴父母,“如果不來上海的話,可能很多事情我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自己決定,而是回去問問爸媽。”
有人不回故鄉(xiāng)工作,是為了去更好的地方,如果家就在北京,回來是順理成章的
不管是為了更好的工作機會,還是為了更低的生活成本,去外地上大學的孩子就像候鳥,畢業(yè)后還都回了北京。外地的求學經(jīng)歷,對他們找工作來說,是能夠加分的正面效應(yīng)。
王瑞研究生畢業(yè)后就留在了北京工作。這么多年過去了,年近四十的王瑞回想起一路的波折很是感慨:“上大學的時候,去外地看看,也是人生經(jīng)歷的一種豐富,而且對將來也有好處。我們領(lǐng)導(dǎo)就說過,從來沒有離開家的孩子剛開始工作的時候,不能吃苦。”
王曄君也從未考慮留在長沙。畢業(yè)前的校園招聘會大多是南方企業(yè),他是回到北京后才找的工作,進入了一家教育公司。“其實長沙沒什么不好,挺宜居的,娛樂業(yè)也發(fā)達,但就是沒想過留下。”他解釋,“有人選擇不回故鄉(xiāng),都是為了去個更好的地方,比如北上廣深。但家本身就在這幾個城市的話,回去是順理成章的。而且北京本地人找工作,事業(yè)單位、考公務(wù)員,進企業(yè)什么的,還是有優(yōu)勢。”
身為女孩的陳欣怡更是毫不猶豫地選擇回京。“當時出來就想好了要回北京工作。已經(jīng)在這邊待了這么久,該體驗的也體驗過了,是時候回家了。”陳欣怡笑了笑,“當然,也有現(xiàn)實的考慮,畢竟家里多少會有資源支持,生活成本也會低一些,起碼不需要考慮租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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