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女人如雪
女人集天地之靈氣,語出三月嬌鶯,眉如遠(yuǎn)山涵黛,目蘊(yùn)秋波幾許,靜如閑花照水,動如弱柳扶風(fēng)。女人生性嫵媚嬌柔,動靜皆宜,蘊(yùn)藏以柔克剛的潛能,故有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之語。如今人們形容女性之柔美,多喻之為女人如花、女人如水、女人如茶。今偶讀一征文《女人如雪》,竊以為十分貼切,隨之附和一文。
看那漫天飛舞的素玉精靈,輕靈而飄逸,纖塵不染。恰如詩中所云:蝶蝶初翻繡,萬玉女,齊回舞袖。令人不由想起那閑庭漫步的素裝女子,那粉妝玉琢給人以洗盡鉛華后悠然之美感。書中形容美貌的女子冰雪為骨玉為魂,可謂恰如其分了。古人形容女子的肌膚常做膚若凝脂,竊以為若論晶瑩剔透尚不如肌膚凝雪更為生動和貼切些。如白居易《長恨歌》中的楊玉環(huán):“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
若以雪比喻女人,最欣賞的便是吳潛的《暗香》:雪來比色,對澹然一笑,休喧笙笛。女性靈透之氣,躍然紙上,已不再需要更多的語言。至于雪之妖嬈,群山裹素,盡給人以返璞歸真的`俊秀之美。正如《集靈臺》中描寫楊玉環(huán)的:“卻嫌粉黛無顏色,淡掃娥眉朝自尊。”還有那:回頭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那舞姿曼妙的雪花如同明眸善睞的女子,可謂是楚楚動人。若以冰雪聰明、冰肌雪腸喻之,盡將女子的聰明與靈透展現(xiàn)到了淋漓盡致。如吳昌齡老先生筆下的梅花女則是:“玉骨冰肌誰可匹,傲雪凌霜奪第一。”竊以為七巧玲瓏心用于這樣的女子猶為確切。
至于女性的高潔,以冰雪喻之當(dāng)是恰如其分了。冰清玉潔、冰魂雪魄、冰心一片雖最初不是描寫女子的這種品性,但我依然認(rèn)為其用于清純的女子,當(dāng)之無愧。正如陸游的:“廣寒宮里長生藥,醫(yī)得冰魂雪魄回!蔽要q為欣賞曹雪芹老先生筆下的黛玉、寶釵及妙玉的判詞:“玉帶林中掛,金簪雪里埋。欲潔何曾潔,云空未必空。”足見封建家族的幾個(gè)女子的高潔品性。如〈葬花吟〉中云:“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杯凈土掩風(fēng)流。質(zhì)本潔來還潔去,強(qiáng)于污濁陷溝渠!
人們常常以花喻人,感嘆韶華易逝,如“人面桃花相映紅、女人如花花似夢、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hù)花、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钡鹊炔粍倜杜e。我們再看那六瓣雪花,來去自是輕盈,生命如流星般閃爍即逝,誰會想起那一灣清淺便是她的化身。我們看到那貌似冰冷的白雪皚皚覆蓋之下,分明是溫潤著的勃勃生機(jī)。女人不正是用自己的生命孕育著未來的希望嗎?
無論從雪花的純、雪的潔、雪的飄逸、雪的靈動,還是雪中隱藏著無限的希望,用以比喻女人當(dāng)?shù)们∪缙浞。女人是花,?dāng)是那洗盡鉛華的雪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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