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拉薩散文
參
看到了拉薩河,也便知拉薩城近了。
雪山高一峰,依然擋不住“日光城”的風采,她用神奇的力量,召喚著顆顆朝圣的心。
原以為心胸早已被車窗外的遼闊打開,原以為心靈已經找到了放飛的牧場,原以為雪域高原上的那朵圣潔的蓮花已經悄然在我心中開放,原以為我的感動和堅強因了那艱難的行程,原以為我的力量已經來自于那奔流不息的涓一涓細流,那可是長江黃河之源啊!……
當我踏上這片神奇的土地,當我回望高一峰之前的“拉薩站”三個大字時,我驚呆了自己。
拉薩,世界屋脊上的這座城市,我已經投入到了你的懷抱。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拉薩城啊,是向往已久的圣城啊,此刻我該用怎樣的心情來擁抱你啊?
你好安祥!安祥得讓我不敢弄出一點聲響。
走過了這么多的城市,第一印象往往就是人流攢動、喧嘩熱鬧的車站。而拉薩站,卻靜得出奇,寬敞整潔的廣場通道,旅客秩序井然地走出車站,沒有人在廣場滯留,更沒有人在車站大聲喧嘩。就像有誰在無聲地指揮著,那么井然有序地走著,按著既定的方位走著。
好藍的天空,我無法去形容她,只知道就是在草原之上,也沒有見過如此湛藍的天空,潔凈得讓你感覺不到一絲塵囂。白云是如此得大氣,豪爽,一下便揮灑出去,如無數條潔白的哈達。云層或厚或薄,但卻白得徹底,白得潔凈?倳o藍天留下那么遠大的空間。
拉薩,我心中的圣城,我來了。
仰吸
拉薩,為什么我如此地艱難,走不進你的古堡。你是開放的,你的胸懷是敞開著的,再沒有任何城市能夠像你如此得坦誠,我卻走不進去。
你太空靈了,空靈的只能令人仰吸。
天空是空靈的。站在世界屋脊之上,應該伸手可摸那湛藍的天空,然而,天空離你卻是更加得高遠,遠得空曠,遠得神秘,切切實實遠得讓你肅然起敬?諝馐乔逍碌,沒有一絲的雜塵,因此才有了如此的無法描繪的藍色。高峻的山峰似乎已經觸及天宇,但是天宇畢竟涵蘊著它的遼闊,依然孤傲在群峰之上,依然育成它的無邊的穹窿。云際,天邊,分得如此得清晰,絕不會讓你有云的盡頭便是天邊之感。似乎也只有在這里,你才能感受得到天究竟有多高,高得不可估摸,高得難以仰視。
云是空靈的。在拉薩,斷斷不可把云和天空扯在一起。云是獨立的,是自然的,也是自一由的。無論是潔白的云,還是墨色的云,都是那么大氣,大氣得讓你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一峰之上,云應該是從山坡而來,或是從山后騰出。但是,這里的云就是云,它自一由自在的,隨意地便在高遠的藍空里,無限地擴大,擴大,即使這樣,它依然是藍空中的云,它依然保持了云的姿態(tài),瀟瀟灑灑的。這里的云異常得端莊,不可用毓秀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它,那樣似乎就褻瀆了它的高雅的氣質。白日里,在拉薩很難見到鋪滿天空的墨云,但是,我們告別拉薩的時候,還是有幸見到了,拉薩,為我們送上了一個很別致的告別禮物。
拉薩的.陰云是有層次的。大一團一大一團一的白云,就像一朵朵白色的大花,盛開在半山腰;山峰之上的云,淺淺的,沒有粉墨重彩登場,淡淡的,疏疏的,嫻靜而又安淑,均勻卻又很有層次感的裝點了天空。它依然離你是那么高遠,并不想侵擾你。似乎用任何詞語也無法描述它的意向,似乎再也沒有別的辭藻來形容它的姿容?傊,我隱約感覺得到它似乎是在向人們暗示著什么?只是輕描淡寫的,讓你的心里劃如篙劃水,很快恢復了平靜。依稀間,不,是很清晰的,云層的間隙中還能看到那誘人的藍天。遼遠的高空已經沒有云層的厚度,只是輕輕地有了稍微的表示而已,依然覺得那就是藍天,太陽開著一個很善意的玩笑。
伸展雙臂,想擁抱這云么?還是想被云擁攬?似乎什么都不能,的確,什么都不能。云高潔得不肯與你接近,你也不可能夠得著那云,如此的高山,都沒有那云蒸霞蔚的殊榮,何況這血肉之軀呢?在這里,渺小的你只能肅靜了心,仰吸。
拉薩城,在藏民們的心目中被稱為“圣都”。拉薩,不是因為這座城市,而是因為它的空靈。
大昭寺,融進了歷史,融進了傳奇,融進了虔誠。
金頂,大昭寺的象征。仰望金頂,回想起當年山羊馱土填池,造福一方百姓。民眾的愿望才是最神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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