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偏執(zhí)的美隨筆
最近,喜歡上了香水這種東西,總是收集各種關(guān)于它們的知識,近乎偏執(zhí)。自己卻又不是太喜歡用,別人和自己,身邊飄過,無論男女,無論剛開始印象如何之好,聞到他們身上若有香水味,亦會嗤之以鼻。
明白這種情感,有些人稱之為:占有欲;我自己把它稱之為:執(zhí)拗,近乎變態(tài)。
可是,自己也知道,一旦開始,這種感覺,不再可能散去。
我喜歡的,不允許有人破壞它。
記得曾經(jīng)有人推薦一款香水——好似叫做“蓮之尼羅”,初聞是近乎苦澀的甜膩,只是用了之后,甜膩散去,一股清香撲鼻而來,在清新中帶有一絲悠遠(yuǎn)的氣息,似從遠(yuǎn)方而來,帶著風(fēng)塵仆仆的感覺;這股清新過后,便是彌久不散的芳醇;所以我更喜歡把它稱之為“尼羅河真正的女兒”。
相對于現(xiàn)在的美女,我更喜歡翻看一些舊照片——已經(jīng)在某種情形之下變成了我長久以來的一種習(xí)慣——不喜歡別人對她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在我的觀點(diǎn)里,能夠永久留在史書上的女子,多數(shù)有情有才有貌,不可能是那些個通過各種選美和出位就可以媲美的。所以,我更喜歡安意如那樣的女子——出生于最美的古都,帶著徽州女子的面容,又有著古典女子的才情,仿佛從歷史深處走來的佳人——即使她是自幼的殘疾。
我對近乎妖艷的事物,總是有一種無法說明的怪癖;猶如啃噬入骨,不知道如何遣散;即使淡去一分鐘,下一秒立馬恢復(fù);譬如鋼管,譬如威士忌,譬如荊棘鳥。在一種傳說中,彼岸花是生長在奈何橋旁的,指引魂靈前行的存在;只是,它終日以血為生。奈何橋邊的魂靈稍有不愿離去之意,便會墜入彼岸花叢,無盡深淵——生生世世不復(fù)為人。也正因?yàn)槿绱,彼岸花花葉從來不相見。
這就是悲劇吧,可嘆的是,我對之迷戀不已,在我固執(zhí)的想象中,彼岸花的極致美麗是任何花都不能比擬的,所以南京雖將那朵紅色的'無葉花稱之為彼岸,每年都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我是極不看好的,大抵一些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想象,無論之前是多么的迷戀,總會偏執(zhí)地以為自己的想象是無法比擬的,會選擇忽略掉自己看到的——選擇記憶,有人這么說。
那日回家路上,忽然想起了一個詞——艷絕京城,人們喜歡這么稱呼美女,或者說,不那么俗氣的女子。忽而又想到,似乎至今我都不曾見過真正的艷絕,大抵都是小家碧玉,楚楚可人,轟動一時的美女還真是不常見,比如我喜歡的安意如,也是遠(yuǎn)遠(yuǎn)不是這種style,這不能不說是人生一憾。
不過總歸,有些東西存在于想象之中更為迷人,我們對之迷戀,自然會選擇忽略它的另一端。而又似乎不可過于走得太遠(yuǎn)——偏于另一種極端,也許有些東西,只有少了才更能顯示出它的獨(dú)特。
或許偏執(zhí)本身也是一種極致的妖艷,總有人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加愿意選擇它;所以,偏執(zhí)一點(diǎn),有何不可;愛那些偏執(zhí)的美,有何過錯?只是自己不可過于宣揚(yáng)其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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